“莲花……”
深夜里,僧人的低沉声音隐含着压抑的克制。
而趴在他肩头的人丝毫不觉,甚至还以为自己是黑豹那样,习惯性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僧人的脖颈,且因为角度的缘故,不是舔在了颈侧,而是舔到他凸起的喉结……
……
余嘉棠翌日醒来的时候,整只豹都有点不太好。
浑身都疼,身心俱疲,只想睡觉。
唯一比较安慰的是,平常这个时候,都会把他捉起来念经的大和尚,竟然放过了他,没硬是让他起来。
余嘉棠瘫在床上装死,脑子里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事情,然而记忆只停留在大和尚酒劲上来晕睡过去,之后的,就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他总觉得后面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段景玄今日没有接待任何一位拜访者,也没化缘,出门买了一些东西就回来了。
余嘉棠一瞧见他手上的驴肉火烧精神立马上了好些个百分点。
“是赵记铺子的驴肉火烧?”
“是,还热着,吃罢。”
余嘉棠就着铲屎和尚的手,一嘴下去,整个火烧连带和尚的半只手,都塞进嘴里,他的湿热粗糙舌头绕着段景玄骨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