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了出来,接着突然笑出了声。
“哪怕是大理寺给人定罪,也要有人证物证真凭实据,四夫人别告诉我,这条帕子就是你们找来的证据?”
“怎么,这条帕子还不够?”
方霰脸上客气的笑容渐渐淡了下来:“四夫人有所不知,我不满三岁,便得家父亲自授课启蒙,可芫娘却是从小到大都未学过字的,又谈何作诗?您未免也太高看我们芫娘了。”
孟四夫人闻言一怔,显然以她对儿媳妇的一知半解,当真不知道她不识字的事情。
“你莫不是在骗于我,你们父亲可是举人老爷,举人的女儿竟是个不识字的?”
“这事我们方家村的陈夫子也知道,当初陈夫子见我妹妹年幼聪慧,还想代我父亲教她读书识字,只是我父亲以‘女子无才便是德’为由拒绝了。”
晏朝民风相较于前朝,要开放许多,并不限制女子进学读书,甚至还专门设立有女学。
所以大家才觉得以方父的身份,却不教导女儿读书识字,很让人意外。
陈夫子是虽功名不高,在俪阳镇却极有声望,只因他写了一手好字,当初落第时,连当朝次辅都觉得可惜,他那一手字着实写得极有风骨,还夸他字如其人,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