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霖又开始哭了,拉住身边中年男人的袖子告状:“杨叔,你看大毛又不理我……”
杨叔:“……”
余嘉棠被他哭得头疼,但最受不了的还是这哭包一口一个“大毛”的喊他。
见鬼的大毛!
“三少,现在该是它吃饭的时候,除了肉,大毛什么都不会理的,您要是想跟它……说会话,最好拿着肉去说。”说不定看在肉的面子上,这只猞猁会给您个好脸色。
聂霖惊讶的哭都忘了:“我才几天没有看到大毛,它怎么变得这么能吃了,之前在路上的时候,它没有吃这么多啊。”
“早上我不是刚跟它一起吃过饭?还是我记错了……”
杨叔摸摸他的脑袋:“您没记错,在路上时候,这只猞猁身上有伤,身体太难受,这才一直吃的不多,现在这伤应该是好的差不多,食量就恢复了。听说这些天山院那边的饲养员,一天都要喂它好几顿肉。今天它才吃过一顿,这会儿肯定饿。”
聂霖立刻心疼的不行,“那快弄肉过来,多弄点,让它吃饱。”
杨叔心说,这必须让它吃饱啊,要吃不饱饿急了,逮着人吃怎么办?这可是野生的猞猁。
余嘉棠卧在桌子上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