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的耗子掷去,以转移愤怒。
她准头不错,基本上一砸一个,砸得一窝耗子抱头逃窜,大概也是没见过如此凶悍的犯人,众鼠知道惹不起,很快便皆作鸟散。
冷清下来,她不由自主地感到空虚无聊。
很奇怪。
东厂的人抓了她,虽嚷嚷着要审讯,却也没急着大刑伺候,只时常不慌不忙地来瞅上两眼,确认她还在之后,就没什么兴趣地走开了。
最初进来的忐忑到此时已荡然无存,反而被无限的空虚所替代。
闻芊背靠着墙,漫无目的地盯着那扇单薄的窗户,心里茫茫然的思念一个人。
她离开多久了?
杨晋知道这件事了吗?
那他现在怎么样?
是不是正在外面着急,然后想尽办法的救自己出去?
闻芊胡思乱想了一通,暗道:他该不会打算劫狱吧?
这么一想完就先摇头笑了笑,自己否定自己。
怎么可能。劫狱可是件要命的事,像杨晋这样心思缜密,沉稳冷静之人,哪会选择如此不计后果,破罐子破摔的办法。
又不是施百川那种一根筋的毛头小子。
她发完了感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