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撑腰——这些药的数量非常可观,而唐石已死,方新却还在炼药,说明这些药并不是为他一个人准备的。”
闻芊看向他,“你的意思是,殷方新在帮某个权势滔天的人偷偷炼这些鬼玩意儿?”
“我想,那个人和救他出来的,是同一个。”
此时杨晋才隐隐感觉到,宁王谋反一案,或者说,从他奉命南下押送刘文远上京这一行,远远没有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他将木箱的盖子放下,吩咐闻芊,“药都先别动,回头我派人来仔细查一查。”
“好。”
杨晋计划得很周全,他们所中的迷药已解,等出了山洞,召集锦衣卫和官府联手,从这些药里找出蛛丝马迹,不愁抓不到幕后主使。
可当他走进那间耳室的时候,一抬眼,倏地却愣住了。
室内四壁都有灯,亮堂堂的,装药的箱子围着墙根一圈摆得整整齐齐。
而那正中的石桌前却坐了一个人,看面孔,他好像还不到三十,须发散乱地披在肩头,脸颊呈现着不正常的苍白,手虚虚搭在轮椅的扶手上,裸露在外的皮肤粗糙得仿佛已过五十。
他把轮椅缓缓转过来时,闻芊才真正看清了此人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