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已找人比对过,的确是春山写的无疑。”杨晋若有所思,“那是一首宋人的词,我猜想或许正是他名字的由来。”
这位飞贼愈发进步了,从最初的两个字到四个字,现在开始贴诗词了,往后每杀一个还得花时间写那么长的四句,他也不嫌麻烦?
人的耐心都是有限度的。
长久以来维持着同种作案方式的人忽然改变,其实并不是个好兆头,正如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在里面。
杨晋总觉得这个春山似乎做了什么决定一样,他的下一步应该不会是什么好事。
住处外脚步凌乱,四面八方都是人声。
闻芊从他房中的窗棂望出去,院内是几个锦衣卫忙碌的身影,燕长寒正焦头烂额地吩咐着下属。
杨晋在一片沉默里开了口:“昨天他才换班离开,春山就出现了。”
闻芊思忖道,“你觉得是他做的?”
“不像。”他摇头,“他对待这个案件的认真程度不似作假……你还记不记得,那些锦衣卫曾说,春山对燕长寒的行踪了如指掌,因为知晓整个徐州城只有他的轻功才能与之匹敌。”
闻芊先是应了,随后补充,“不是说锦衣卫内部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