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起袖子便准备大杀四方。
与此同时,在徐州城十字路口的花坛旁,杨晋一脚踩着边沿半蹲下来。
若说城内百姓对飞贼已习以为常却也不尽然,知道春山只在晚间出没,于是一入夜,整条街便陷入死寂。
白天还在风里晃悠悠的门窗,现下关得严丝合缝,放眼望去,除了巡街的捕快、锦衣卫和打更人,四周荒凉的像座死城。
肩头忽被人轻轻一拍。
是燕长寒递了壶水过来。
“多谢。”杨晋拿在手中,拔起塞子喝了口。
对方便就势挨在他身侧蹲下,玩笑似的打趣,“想媳妇儿了?”
他有些尴尬地笑笑:“不是。”
“哎,你是有家室的人了,想老婆又不丢人。”许是守夜的时光空虚无聊,燕长寒不由得与他话起家常来,双目漫无目的地盯着虚里,幽幽地说。
“我也在想我妹妹……”
杨晋一口水没咽下,甚是吃惊地把他望着。
“嗨嗨嗨……别瞎想,不是那个意思。”他摆手在他肩膀上一推,语气惆怅,“我自小父母死的早,和她相依为命,你知道的……长兄为父嘛,试问天底下哪个当爹的不愿看见自己的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