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也依旧同闻芊保持着距离。
白日停车休息,她在道旁的小摊上百无聊赖地翻捡,耳畔恰听到杨晋在不远处说话, 偶尔掩嘴轻咳。
“哥,是不是昨晚没睡好?今天要不我守夜吧。”
“没关系,只是刚好呛到了……”
她心里一计较,弯腰在水果摊上捡了几只新鲜的梨。
一整天风尘仆仆,傍晚照例找地方歇脚。
官道上的客栈赚的都是流水钱,饭菜很不走心,最初两天的新鲜劲儿过去后,游月几人也没那么爱蹦跶了,终于感受到长途跋涉的疲惫,差不多吃过饭便早早上床就寝。
等楼上楼下的客人都已回房休息,闻芊才轻手轻脚地走到厨房。
那个年轻的厨子正蹲在灶前看火,瞧她进门来便赶忙起身,闻芊摆摆手,绕过他掀开锅盖,白气刷刷往外冒,带着一股清甜的香气。
锅里的雪梨肉白如雪,盛到碗中与红枣、枸杞相应,显得愈发甘甜可口。
她把冰糖雪梨装好,给了厨子一把铜钱的封口费:“不能告诉别人这是你煮的。”
随即拎着食盒出门找杨晋去了。
拿甜食哄人这种法子都是她六岁前玩剩下的,乍一看有些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