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控诉道:“楼妈,你下手能不能轻点?我可是病人,身子骨弱着呢!”
“轻点?轻点你能长记性?”楼砚在她脑门儿上敲了一记。
由于腿残,行动不便,闻芊未能避开,被敲了个脆响,她把头埋在被衾中,漫不经心的嘀咕:“还是自己人呢,杨晋给我包扎下狠手就算了,连你也这样,你们这些人啊,是算计好了,专挑我受伤了好欺负是吧……”
楼砚本在收拾药瓶,闻言动作一顿,眉峰微不可见地轻蹙,“你说,之前是杨晋替你处理的伤口?”
“不然呢?”她捡了个青枣,细嚼慢咽,“害我受伤还要我自己包扎吗?这是他应该做的。”
楼砚无奈地轻叹,摇了摇头,“男女大防,你还是留意着点。”
闻芊当即笑道,“男女大防,你小时候和我一张床睡呢,现在怎的还不娶我?”
“……”又来了,“你就不能不提小时候吗?”
“那可不行,翩翩公子楼大夫的童年趣闻呢,这么重要的东西,我可要记一辈子的。”
“……”
啃完了一个枣,闻芊终于不再调侃他,忽然从枕边取出一个小盒子递过去。
“是甚么?”楼砚狐疑着接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