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婷婷自责了起来,“我早该看出来的,那几天她的情绪特别反复无常,”不复以往的大大咧咧,时而刻薄,时而脆弱。温婷婷以为是志成的死给了她太大的刺激,没想到她心里时刻在受着煎熬,在接受着良心的拷问,“如果我多关心她就好了……”
没准平洁就会在孟博动手前,告诉志成死的真相,那么平洁不会死,她也不会死,大家都不会死了。
“说起来……”孟博忽然转头,看了泽维尔一眼,泽维尔正在耐心地割断绳子。这孟博在和温氏情侣说话呢,这冷不防地看着他,泽维尔以为自己的小动作被发现了,背脊上冒出了冷汗,面上却垂头丧气着,一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模样,俨然已经认命。
孟博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说起来,我到现在还没有露馅,还真多亏了你。”
“我?”泽维尔诧异道。
他可从来没有帮助过孟博。
“平洁死的那天晚上,曾经去找过温卓然和温婷婷,没到他们门口,就碰到了你。你那个时候吓唬了她几句,她就又跑回了自己的房间。我找她好好谈了谈,她不肯帮我隐瞒我杀人的事实了,甚至指责、咒骂我是杀人犯,又要找卓然和婷婷来告发我。我急了,就把她给杀了。毕竟,只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