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中跑得时间太长了,喉咙有些沙哑,他缓缓道:“今天晚上,我们几个人做了些食物,在屋子里开了场趴,原来计划嗨半夜的。结果嗨到了八点左右,因为温婷婷那个……”孟博红了红脸,有些难以启齿道,“她大姨妈来了,肚子疼得厉害,温卓然就陪婷婷去楼上歇息了。楼下就只剩我、志成、还有平洁了。”
一听到裘志成的名字,平洁捂着嘴巴,“呜呜”的哭了起来。
悲伤是会传染的,孟博红了眼眶,鼻子抽了抽,道:“我和志成,还有平洁兴致有些淡了,又玩了会儿,就各自散了。我去了健身房训练,而平洁肠胃不好,去厕所了,空旷的客厅只剩下志成一个人。”
“等我健身完了,准备去楼上洗澡的时候,看到大门开着,而志成的脖子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歪着,有个人伏在他的身上吸血,胸膛一起一伏的,真的是可怕极了。”
说到此,孟博的脸部肌肉抖动地厉害,满脸的恐惧之色。
而平洁则是放声大哭了起来,孟婷婷的眼里也有泪意。
孟博声音哽咽,拍了拍平洁的肩膀以作安慰,接着往下讲,“我当场就吓傻了,待在原地动也不敢动,也不敢发出声音,”他痛苦地抱着头,“我真是一个懦弱的人,我应该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