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怕这个?”
“自然是怕的。”三皇子回答得理所当然。
靳南书却是没有在说什么,两人相视一笑,未说明的话尽在不言中。
云绥焱站在靳南书的旁边,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平日里吊儿郎当的人也是露出一丝冷笑:“有些人的心思藏不住了,利益熏心之后便是原形毕露,本王倒是没想到有人为官这么多年,到头来要弄个晚节不保。”
“怎么你瞧见哪位大人去逛窑子了?”靳南书笑着打趣。
云绥焱愣了愣随即笑了,“对啊,还见过不少呢,本王可警告你靳南书,往后小心一些,别口无遮拦的给自己遭来祸端。”
云绥焱这话听着是想让靳南书把这窑子的事情守口如瓶,其实则是在提醒靳南书,好好的管住自己这张嘴,这个朝堂可不是窑子,现在因为有皇帝和太皇太后撑腰,但有人些就是胆大包天,若是有心,杀一个质子小侯爷还是非常容易的。
靳南书不胜在意的跟云绥焱道了谢,两人随即居然又相邀一起去宫外观澜居喝酒,似乎之前的警告和提醒全然没有喝酒重要。
那边花卿颜抽掉花耀宗手中的信笺,随意的放在心上:“于我们而言,最重要的就是一家团聚,如今我们身上的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