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卿颜也有些受不了,这屋子里有一股类似与腐烂的肉糜的臭味,就像是花齐的身体正在慢慢的腐烂一样,夹杂着死亡的味道。
花卿颜摸索着把烛火点上,屋子瞬间亮了起来,花齐似乎有些不适应,偏了偏头,许久之后才转过头来。
花卿颜发现花齐这真的瘫了,如今整个人能动 就只有脖子以上而已。他只能常年躺在床上,连坐起来都困难。
“花齐。”花卿颜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花齐眼珠子转了转,看看靳南书又看看花卿颜,嗓子里发生呼噜声,似乎并不想开口说话。
不过没关系,花卿颜没有在意花齐的态度,她轻笑一声,目光从他的身上扫过,淡淡的说:“没想到你花齐也会有今日,不能动的滋味好受么?而且照顾你的人显然是不尽心的,瞧瞧你这屋子,瞧瞧你这满床的油花,你躺着难道就没有感觉到有虫子在你的身上爬么?”
靳南书:“……”
花齐:“……”
靳南书觉得花卿颜现在恶心人的本事真是见涨啊,而且他觉得花卿颜现在的行事作风越来越与某个人靠齐了,他简直能预想得到,等花卿颜真正嫁给了云书墨,那两人在雍京城怕是要所向无敌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