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身上最后的银子了,你可得把事情给我办好了。要知道这铺子到了我手里,最后也是要交到你手里的。”
花洋拿着银子飞快的塞进怀里,那样子像是怕花盼盼反悔一般。他嘻嘻一笑:“我知道我知道,事情成了,那可就说我们家的功劳,到时候粮铺可就是我们这房的囊中之物了。”
母子两相似一笑,花盼盼像是看到了粮铺在朝自己招手。而花洋呢,却是想着一会儿去那个赌坊。县城的赌坊可是镇上的比不了的,赌的花样也多很多。花洋到清丰县的第一天就去了赌坊,近乎是将县里所有的赌坊都逛了一遍,手头的银子自然也是有输有赢的,有多有少。不过最近几天,花洋的手气有些背,将手里的银子都输光了。不然的话,花洋也不会找花盼盼要银子。
花耀宗从大厅出来,也没急着走,在县衙里转了一圈。这县衙真是穷得可以,跟他以前经过的衙门根本就无法比,虽然收拾的挺赶紧,但还是有些阴森森的。花耀宗很快便失去了兴趣了。
花耀宗走到门口的时候,花继祖正巧从外面回来。他自然是认不出花耀宗,瞧着有人出衙门出来,皱了皱眉将人拦住了:“你是何人,来衙门可有何事?”
“你是?”花耀宗打量着花继祖,心中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