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耀宗知晓自家儿女要做生意的事情,他倒是没有那些觉得读书才是出路的迂腐心思。他觉得,不管是士农工商,还是其他不作奸犯科,寻着自己最适合的路子就成。
“嗯。”兄妹两正忙着,根本就没时间搭理他。
酒曲这东西说难也不难,好不好关键是看用的料和发酵的程度。花卿颜以前做果酒,可用不上这酒曲都是用果子自然发酵,所以她对这个也是一头雾水。花卿瑢这家伙可只会喝哪里懂这些,酿酒需要酒曲还是花卿颜告诉他的。一时间两人对用什么料产生了分歧。若是酿普通的酒倒是可以随便一些,但他们这酒可是要跟商家打擂台,花了这么多心思若是输了可就颜面无存了。
两人面前的桌上摆着红薯和上回青稞带来的高粱。花卿颜想过要酿最纯最烈的高粱酒,不过高粱酒需要蒸馏,这套蒸馏的设备就有些麻烦,好在沈明造玻璃的技术已经磨炼得不错了。
“边关的时候喝过烧刀子,虽然烈但是口感却不行,就跟它名字一样的好像刀子割喉咙。”花耀宗道,“年节回家也喝了不少的御贡,口感虽滑但不够烈。我听说是用花做的,也不知他家的酒曲用的是什么。”
花耀宗很明显的避免谈到商家,说话时也小心的瞥了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