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丧失理智,两人见花卿颜虽面色发沉,但并不像失了方寸的模样,便知花卿颜自己能应对,也稍稍放下了心。
这时被花卿颜一阵抢白而脸色发白的袁茹赶忙站起身扶住花继祖的手臂,强行将人拉到犀利身边,“相公你怎么这般说!这话可是在诛卿颜的心呐!”她轻轻瞥了眼花卿颜,满满的全是被误解的委屈和对花卿颜的歉意,“今日本就是我们不对,这招呼不打就自己上门了,卿颜生气也是再正常不过。而且昨日是妙妙做得过分了,卿颜心里对我们有怨,不欢迎我们也是应当的。相公可不能说这般过分的话!”
袁茹这话听着像是在帮花卿颜说话,不过实际如何只有她自己最清楚。花继祖听完袁茹的话后脸色更是难看了几分,他冷哼一声:“不用帮她说话,她这般显然是我那弟弟没教好。花卿颜,我看你还是将《女戒》好好的读一读……”
袁茹一把扯住花继祖,急忙道:“相公,你少说两句,卿颜她怎么可能没有熟读《女戒》!你可别把教妙妙的方法套在卿颜身上,瞧瞧把妙妙教成什么样了?”
花卿颜可算是听明白了,这袁茹表面上是帮着她,实际呢,呵,花卿颜在心底冷笑,袁茹的每一句话都暗藏着深意,可谓是玩得一手的明褒暗贬,拿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