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颜又朝着花老爹重重的磕了个头:“爷爷,求求你,放我们一条生路,求求你们不要将兮儿送去陪葬!若是大伯他们赶考真需要银子,那就把我卖了吧,求你们不要送兮儿去陪葬,她还小,求你们放过她!”
刚刚赶到的三人看着花卿颜的模样有些懵,虽然一路上有人讲情形说了一遍,但也是语焉不详的,不过从那些话语中他们得知花盼盼这次闯的祸有点大。不过花卿颜这般一说,让三人同时黑了脸。
花继祖如今已经是童生,但是这么多年依旧是童生,而且马上要参加院试,过了他就是秀才,所以花继祖对这次的院试非常看重!他虽然需要银子,但也从未想过要靠卖孩子来凑赶考的路费!面对着乡亲们的指指点点和鄙视的眼神,平日里温文儒雅的花继祖难得露出了焦虑的神态。
“花齐你女儿卖孩子给剂祖他们凑赶考费用之事,你们可知?花继祖,你可有参与其中?”族老见到花继祖的时候,脸色缓和了些,但依旧沉着嗓子问。
这种时候花齐的烟杆都没有离手,他吧嗒的抽了一口,目光落在一直低眉顺目站在一旁存在感很低的温氏身上。
“叔公!”花继祖悲呼一声,“您也知道,院试在即,继祖整日温书尚嫌时间,哪里有时间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