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勒特倒是不再绕圈子了,“阿列克谢的声音只有覆盖了整个加贝利城,出了这座城,外人依然对今晚的事一无所知,屈就几天的意思是等你们杀光了倒霉的圣殿骑士团再来收拾我吗?”
“……我倒是没想到您的消息这么灵通,明明圣殿骑士团今天才到的。”
这就是变相默认了。
内侍感觉自己要晕过去了。
面对严阵以待的卫兵和惊恐不安的内侍,本该同样陷入恐惧的巴勒特却笑了,“你们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我好歹也是日精灵啊。”
贝尔兰格斯闻言悚然一惊,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巨力砸到了墙上,隐藏在外袍下的佩剑被抽出,透过自额头留下的鲜血,他看到穿着白色教袍的男人向前迈出一步挥动属于他的双刃剑,枪剑一齐折断,血花在卫兵的胸前绽放。
当重物坠地声和断枪砸在地上的“乒乒乓乓”声混杂着一起传来,凯姆特帝国的宰相大人才刚刚顺着墙壁滑坐在地。
“真是一把好剑,”巴勒特端详着手中的宽刃剑不由赞叹,鲜红的血液飞溅到白袍上留下了艳丽的痕迹,“明明近卫军用的都是装饰用的细剑,你这个归属于文职的宰相却有一把用于战斗的利器,我真是搞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