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阳底下,安吉感受微微晕眩,他下意识的扭头看向身边的同伴,却在对方眼中找到了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迷茫,二人对视了几秒,又同时若无其事的移开了眼睛。
事情开始变得不一样了,安吉的直觉如此告诉他。
回到凯姆特帝国以后,这种感觉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愈演愈烈,等到近卫军被派去围堵监视被困在迎宾大厦里的各国代表和少数贵族时达到了顶峰。
大楼里的人挣扎了三天,他们也在外面驻守了三天,在这场不平等的拉锯战里,被当做老鼠捉弄的囚徒是注定的失败者,他们自己似乎也明白这个道理,除了第一天还试图反抗,接下来的时间都认命的在楼内进行死亡游戏,在必死无疑的命运里垂死挣扎。
在度过了两个高度紧张的夜晚之后,近卫军中出现了烦躁的声音,安吉不知道皇帝的近卫军在别的国家是否是精英,但在凯姆特帝国,这只是贵族老爷们的镀金窟而已,在凯姆特崛起的岁月里,再也没有任何势力能够逼迫他们动用驻守王城的近卫军,久而久之,近卫军存在的意义逐渐变质也是意料中的事情。
说句老实话,当看守的日子并不轻松,被关在楼里的囚徒都能有合理的休息时间,而他们呢,三班倒的盯梢,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