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春啊,或许说出来你也不信,在我还年少的时候,确确实实是怀有报效祖国之心的。你看,在信仰上,我为我主看守着羔羊们,在出身上,我同样是土生土长的凯姆特人,你我之间的区别只在于倾向的教派不同罢了。”
安吉觉得自己差不多是要完蛋了,因为面对如此歪理邪说,他却确确实实感到了动摇,心思一变,肢体动作就会随之变化,已经半出鞘的细剑微微收起了一点,而阿列克谢就瞄准他动摇的这一霎那,发起了攻击。
一道耀眼的光芒从前任主教的手掌中发出,迅速击中了近卫军军官毫无防护的腹部,只听安吉闷哼了一声,向后倒退了几步,无力的跌坐在了墙根。
“你……可恶……”他摀住腹部,一丝鲜血从扯开的嘴角流下。
“不好意思,我接下来要做的非常重要,容不得半分意外,只能委屈你一下了。”
阿列克谢毫无歉意的说道,从登上钟楼到现在,他的右手一直贴在铜钟上,就算是偷袭安吉也没有离开过。而在掌心与铜钟贴合的部分,源源不断的力量正在从他的身体内转移到铜钟内部,之前与对方闲聊,也只不过是拖延时间的小招数罢了,毫不夸张的说,刚刚发出的那道光束就是阿列克谢这句肉身上仅存的力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