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是这样倒也不错。”安倍晴明不知为何这么说道,声音低不可闻。
她怔住,看了看晴明,晴明却只是喝着酒,时爻便什么也没说。
“那件事你决定得怎么样了?”他搁下酒杯问。
是了。
那件事。
“不亲眼见到我便不会相信。”——她清楚地记得她当时如此回答。
安倍晴明侧头否认后又说:“眼见也不一定为实。但倘若是真的呢?”
“倘若是真的……”
倘若是真的。
她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动摇神情,似乎极其难回答安倍晴明的这个问题,时爻甚至想以“到时候再说”这种敷衍又不讲理的言辞糊弄过去。
她微微张了张口,在回答前,安倍晴明漫不经心地打断了她的踟蹰。
“罢了,”他噙着笑伸手点了下她的额头,冰凉的灵力混合着术法注入了她的脑海,在这春风樱花夜里像是潺潺冰水沁人心脾,他慢条斯理地说,“你按照你想的去做便是,反正——我会来帮你。”
时爻知道他指的是不久的樱花祭后,她要做的最坏打算。
但是听着他的语气,她总觉得他以后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