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揉着撞疼了的额头,下意识道:“那个装饰……你带着不扎么?”
鹤丸国永:“……”
不扎,谢谢。
“主君总是摔倒呢。”他忽然想起,“上次还从屋顶上掉下来了。”
时爻炸毛:“你还有脸说呀!我掉下来你可是直接躲开了!”
“哈哈哈,有这回事吗?”鹤丸国永转移话题,他看着逃难的人群,嗅到了夹杂在冷风中若有似无的血腥味。
付丧神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因为“废刀令”,他们出来时都没有带本体刀。他留意着行人奔逃的路线催促:“我们也该走了。长谷部他们应该在找——主君先走吧,我一会儿跟上。”
话音未落他骤然改口,鹤丸国永不动神色地挡在了审神者的面前。
她稍稍踮脚透过他肩头看见不远处的深巷里站着一个人。他戴着遮住了半张脸的斗笠,紧抿着唇,神色阴沉。
“刽子手拔刀斋”提在手里的武士刀还在淌血,温热的血液顺着冰冷的刀锋下滴,转瞬间就没入了浓郁得化不开的黑暗中。
祭典摊位东倒西歪,不知被谁扔下的灯笼燃烧了起来,火光如荼,却一吹就散。
他们的视线对上了,想要顺着人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