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就是这个吧?”他语气笃定地说。
蜻蛉切刚冲到手入室门口就听到了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他一头雾水地朝房间里看去,在对上众人难以言喻的复杂目光后,他脱口而出:“不是我!”
“蜻蛉切先生,”审神者笑容满面,“我让你做近侍时,有提出什么奇怪的要求吗?”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绝对是误会!”蜻蛉切果断撇清责任。
“hahahaha,蜻蛉切特别爱担心呢。刀只有脱了才能展现实力,”千子村正慵懒地道,“主人也是这样认为,才会脱掉我们吧?”
“我什么时候脱……”
“就现在。”
“现在?”
“对,你眼前。”
时爻随着千子村正的视线看向了面前的短刀。刀身已经复原,只差例行的打粉和上丁字油。短刀光滑明亮,刀鞘放在一旁。
她愣了下反应过来:“你说的脱,指的是取下刀鞘呀。”
“是哟,”千子村正抬起手将长发捋到背后,一脸清爽地说,“毕竟对我们来说,衣服和刀鞘是一样的。”
“原来如此,”审神者松了口气,“刀鞘就是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