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乱藤四郎进来后熟稔地找了个地方坐下,他取下了书架上放朱砂的砚台和纸笔,好奇地盯着审神者手里的书卷问:“今天要画的就是这些吗?”
“嗯,一直以来, 辛苦你了,退。”
审神者将画好的符咒递给他看,五虎退接过后趴在榻榻米上照猫画虎。
乱藤四郎看着五虎退拿着毛笔全神贯注的姿态,他也从旁边拿了些纸笔,瞧了半天,最后盯上了审神者,正坐在榻榻米上的少年探身去问:“这个、照着画就可以吗?这就是所谓的符咒吧?用这个就可以救一期哥了吗?”
“符咒只是辅助的手法,最后解咒的是我,所以没问题。”时爻说完又研究书上的阵法去了。
审神者的语气肯定又自信,朝晖满地里,她手肘撑在桌面上托着腮,专心致志地看着书。
乱藤四郎疑惑地看了半晌,却没再打扰审神者,他缩回五虎退的身旁和他一起画符咒。
虽然审神者说“没关系”,但毕竟是为了给一期哥除恙而制作的符咒,乱藤四郎聚精会神地照葫芦画瓢,因为太过专注,回过神来的时候,乱藤四郎只觉得眼睛干涩得要掉眼泪了。
他“唔”了一声,活络着酸疼的手臂,伸了个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