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不少划痕,裸/露在外的伤口已经简单地处理过了,殷红的血将绷带濡湿。
时爻伸手摸了摸加州清光的额头。
接触到的地方滚烫似火,他还在发烧。
“小狐狸?”
时爻偏头想叫狐之助打盆水来,却见狐狸式神不知何时趴在榻榻米上睡着了,梦里还在嘀咕“油豆腐”。
时爻轻轻地弯起了唇。她蹑手蹑脚地离开了手入室。
走廊外的障子门上靠着一个白色的身影。
灯火阑珊,月明风清里,那人洁白的衣和发都镀上了一层温柔银辉,看上去好似一只敛翼待时的鹤。
“鹤”侧过头。
“哟,主人。”
时爻:“……”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有什么事吗?鹤丸君。”审神者若无其事地扬起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