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代了。”
聂妈妈从中抱起里面最胖乎乎的一只,凑到眼前才发现了它脖颈上的小名牌,“露露?这名字可真好听,一听就知道是个小姑娘。”
聂爸爸把行李箱随意的放着,坐在沙发上,开门见山,不给在场任何人的缓冲功夫,质问道,“清夜怎么会在你这,她难道连自己的住所都没有吗?”
后面一句话说的尤为铿锵有力。
夏清夜下来的时候,刚好听到这么一句中气十足的质问声,她的心没来由的抖了两下,腿也有些发软,她其实非常惧怕这种严厉的父亲,就像是她以前上学那会严肃的班主任教师,特别有震撼力。
聂妈妈吓得差点把露露都给丢在地上,好在聂竹影眼明手快的捞了一把,又把狗狗放回到了它的兄弟姐妹堆里去了,这才正面面对聂爸爸,一抬头,她就看到了正往下走来的夏清夜。
夏清夜有很多个人理由可以重新回到楼上,逃避问题。
可也有无数个不得不下来的理由驱使她一步步坚定的从楼梯慢慢的走下来,为了防止腿软,她甚至扶住了扶手,在没人察觉的情况下,她的手也在微微颤抖。
她知道,多年前早早就商量好的出柜,可能就要在今晚上上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