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退到人群后面去了。
“干什么,打电话叫人啊?”鹤叔似乎看出来了,呵呵笑道:“别叫了,丁毅在这,你不用打电话,也没人敢过来,丁毅不在,你叫一千人来,也没有用。”
这话说的太明显了,也太欺负人了,我们就怕丁毅,你算个屁。
浩南脸色阴沉,想了想:“鹤叔什么意思?”
“我也就长话短说。”鹤叔笑道:“今天来和你说两件事,第一件事,马上过年了,我替兄弟们收点过节费,这几个月来,你浩南哥名震和平区,控制着和平区八成的地盘,财源滚滚,天天发财,是不是给其他兄弟一点活路。”
浩南不动声色,立刻问道:“过年孝敬长辈,那是应该的,要多少。”
鹤叔直接伸出一根手指。
“一百万?”浩南脸色微变,他虽然控制着大量的地盘,但他为人不像鹤叔,基本不怎么收保护费,只有一些老板们自愿,他才收点小钱,主要还是靠酒吧和一些产业。
丁毅给他的钢铁厂,还在重建厂房中,建起来也是主要为丁毅提供热量,不会怎么营业的,所以并不是很赚钱。
“不,是一千万。”鹤叔道。
“我草,你怎么不去抢。”光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