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回国的时候要动个手术。”这边杨子鄂故意说得非常云淡风轻,毕竟他也不想何桃担心,这个手术对杨子鄂来说从小到大不知道动了几次了,根本没什么所谓的。
但是这些事情对何桃来说还是很严重的,杨子鄂的脚伤她看见过,要有多疼何桃想得出来,想着想着,何桃就觉得鼻子泛酸,抓着听筒的手无比用力,“你等我啊,我明天就溜回来!”
舍不得啊舍不得,杨子鄂听着那边鼻音很重的声音忽然觉得自己天朗气清,心情无比的喜悦,声音里有一抹抑制不住的欢喜。
“那我来接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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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桃直到第二天早上起床吃了早饭还是迷迷糊糊的,没为什么,昨晚进行了那样的对话后两人就默契地挂了电话,何桃也安全地潜回自己的床上睡觉。
可是真等到第二天起床了,何桃才发现很多实际的问题,她肯定是不好意思跟阮阮还有保姆主要提起要回家的事情,而且依着最近何桃对三个保姆的观察,婆婆那边似乎是真打算不让自己见孩子的爸了,主动提估计是没希望的。何桃仔细算计过,自己要逃只能趁着九点左右的时段。
阮阮那个时候肯定没起床,保姆一个要料理家事,一个要准备午餐,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