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下了车,阮阮的脸再次黑了下来,这一回她是肯定是杨子鄂出卖自己的,但她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他了,事后何桃心有余悸,者小心眼的男人啊。
周末那天,天气有点阴。
早上起来有些晚,应俊揉着额头坐起身的时候头有些晕,进浴室洗漱的时候,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有点苍白,眼眶下面的黑眼圈有些浓,昨晚睁着眼睛到凌晨四点后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英俊今天要去拜祭父亲,当年父亲自杀后政府给火化了,英军将父亲与母亲安葬在一起,当年母亲死了之后,父亲就给母亲买了个夫妻墓,现在两口子也算是死同穴了。应俊走到客厅,拉开冰箱取了包鲜奶出来,没有加热直接喝了两口,喉咙里的那一丝难受才稍稍缓解了一些。
应俊一抬眼就看到那三只天堂鸟,那时候文静问自己要不要选些别的花,也可能是因为难得喝了点酒,英军当时拒绝了,但是现在看着那三只孤零零的天堂鸟,应俊也觉得有些孤单了。
当车子再次开到此去经年的时候,应俊也有些闹不明白自己的情绪了。
文静正在打点新到的鲜花,店里有两名女工,但是这次到的话是从荷兰空运来的郁金香,文静想自己打点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