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桃根本没反应过来,等门嘭的一声被甩上她才回过神,呐呐的开口,“杨子鄂,你是不是以前欠着人家的医药费没付清啊?”换来的自然是杨子鄂更快乐的笑声,那李老头只是气杨子鄂不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罢了,他曾经说过,若是再受点严重的伤,杨子鄂的腿就离截肢不远了。
这一回是杨子鄂自己怒极下撞上桌腿,怪不得别人,若实在要怪罪就怪何桃“不守妇道”了,杨子鄂叹了口气拉住何桃的手在自己大手里把玩,“你可记得,千万别对不起我…”
其实打不打麻醉对杨子鄂来说区别不大,从小到大,杨子鄂对麻醉药甚至都抗敏了,何况这种手术难度系数不大但却很疼,从骨头里面把水给挤出来,你说疼不疼?听到杨子鄂说不要麻醉的时候,何桃的脸刷一下就白了,扯着护士的手死活不让她推着杨子鄂进手术室,“不行的,要打麻醉的,护士小姐你去取麻醉针来好不好?我们全身麻醉得了…”
杨子鄂将何桃的袖子拉住,眼神底下暖暖的一片清澈,转过头对护士开口,“麻烦护士小姐了,我太太是在不放心我。”
好不容易麻醉的事情解决了,等护士去取药的空挡里何桃又坐不住了,扯着杨子鄂的袖子如同将被抛弃的猫儿狗儿,“带我进去,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