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桃冷冷地回答,“您这不是要上厕所么?我扶着你过去,难不成我连碰你都不成了?”
杨子鄂这才知道何桃再跟自己撇门子的气,不由得笑了一下,尽管很吃力但却有几分暖意在里面,杨子鄂将身体一部分重量压在何桃肩上,“我刚才去过了,现在扶我去床上靠一下,好不好?”
何桃忍着眼眶里面打转的泪水,咬着唇扛过杨子鄂大部分的重量往床那边去,低低且恨恨地说,“你就只管死要面子作践自己,反正你残废了我们就离婚,从此以后婚嫁两不相干!”
杨子鄂只是低低地笑,好不容易回到床上躺下来的时候,杨子鄂与何桃的额头都有一层汗,一个是疼的,一个是累得。何桃没顾得上休息,将杨子鄂脚上的棉拖鞋给换了下来,然后小心地拖着杨子鄂的脚摆到床上去,左脚就轻松了许多,但是何桃怕杨子鄂自己使劲后带着右腿的肌肉彻到伤口会疼,还是一样拖着,等杨子鄂躺好后,何桃拉过边上的背面小心地盖了上去。
等何桃忙着替杨子鄂掩被角的时候,何桃就听见杨子鄂轻声说了一句,“还是习惯你给我暖床,不然不舒服。”
合着这些个日子,她何桃就是和暖床的女奴啊?可这一回何桃气不起,眼眶里的水汽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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