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木刺痛,杨子鄂咬牙伸手去扶着自己不受控制的右腿,杨子鄂好恨自己此刻的无力。
等尖锐的疼痛稍稍褪去一些后,杨子鄂的唇几乎泛白,全身的力量都交给左半身,等右腿落到地面上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整条腿都肿了,浮胀着有股麻木的刺痛在受力的脚尖处盘旋,杨子鄂有多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强忍着身子的僵硬与疼痛,杨子鄂扶着边上的一些家具或者墙壁,挪着腿回到卧室的时候,满身都因为强忍而冒了一层的汗,杨子鄂沿着床边坐了下来,面上有一丝灰败,眼神阴郁,直到何桃上楼。
他听到何桃走去书房的声音,也知道她马上就会到卧室里面来,杨子鄂却不动声色,连身体的颤抖都开始停止,他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或者说是维持着什么,但起码他不想被何桃瞧见自己最软弱没用的那一面。
可是当何桃想要碰自己的时候,杨子鄂却一瞬间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甚至连手上的力道都控制不住,一挥手,等他转过神来,何桃已经跌坐到地上,扬起的眉眼里是委屈与疼痛,杨子鄂想,他开始伤害她了。
可是他控制不住,他知道人与人相处贵在知心或者说是交心,他曾与何桃可以靠得很近良近,但是应俊却如同一根哽在喉上的鱼刺,吞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