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或者更确切的说,是三足鸮巍。
西月送这东西来,是试探还是挑衅?凌茴微微眯了眯眼,不欲说话,她敢肯定,真正认识这东西的人不出两个,她与她父亲,如今她父亲早已故去,那么接下来就看西月使臣如何说了。
“嗯?这物什看着甚是面熟。”凌檀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句。
此时大殿很静,掉根针都能听见,更何况人说话的声音了。
“你认识?”西月使臣轻蔑的抬了抬头冷笑道。
“不认识。”凌檀实话实说道,“只是瞧它与家中的犬盘很有几分类似,遂多看了几眼。”
“你?你竟如此污蔑我国重器!”西月使臣若不是顾着在殿上,此刻恐怕早就气得跳脚了。
众人听凌檀的大实话,忍不住笑出声来,谁不知道凌檀素来家贫,这就很折辱西月使臣了,众人是在看西月的笑话,也是在看凌檀的笑话。
“我年少在家时,家兄颇好金石之物,每每得知欣喜若狂,可惜啊,我那小侄女是个暴殄天物的,不知糟、蹋了多少好东西。拿些金石之器别作他途是常有的事,算不得稀罕。”凌檀闲闲的回答,“我见此物眼熟罢了。”
“你莫要血口喷人,胡言乱语,寻常金石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