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茴一阵羞恼,哪里肯给。
“给我。”
“不给。”
两个人争夺间,木盆落了地,那块殷红的印记显露出来,凌茴大窘。
“你受了伤?哪里伤着了?”蔺镜连声问道。
凌茴恼羞成怒不想说话,只将衣裳床单通通装进盆里,不理他,愤愤的端着盆往前走。
蔺镜愣了愣,心想她那模样不像受伤的,不是受伤,难道是癸水?他紧紧拾步跟上,不由分说的将盆抢过来道:“你这几日不适合碰凉水,给我吧。”
“你……”他怎么什么都知道,就不能装作不知道嘛,多尴尬。
蔺镜也是头一次干这活儿,看着岩石上摊着的那几块布,饶是他再聪明这会儿也是一筹莫展,可他又舍不得让小丫头洗。
凌茴见状,抬头望望天,低头望望海,又……又不由自主的望了望小镜子哥哥,她莫名觉得他此刻跟她的斑点狗挺像,都那么呆呆的。
凌茴红着脸指挥着同样红着脸的蔺镜洗衣裳洗床单,索性就这样了,凌茴也豁出去了。
怕再尴尬下去,凌茴没说找话说:“这出云岛是什么地方?我们怎样过来的?”
蔺镜撸着袖子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