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图谋逼位。”
“哪来的胆子!”蔺镜将衣裳甩进木盆里,一股邪火直往上窜!
“这还不好说,当年太子妃生下姑姑后,将姑姑托付于并肩王府,直接越过了太子妃出身的成国公府,况且这么多年,姑姑宁愿与凌家亲近,也从未亲近过成国公府,哥哥可曾想过原因?”凌茴轻轻摸了摸海鸮的雪白的羽毛,一展臂将海鸮放飞。
“成国公府作为前朝太子的妻族,却在尚朝混的风生水起,我们大概都低估了成国公府的脸皮。”蔺镜嗤笑一声,满眼的不屑。
“成国公拿这点儿做文章,质疑姑姑的正统,还搬出了和氏璧,意图扶持一个傀儡上去。”凌茴道。
“啪叽”一声,木盆落在水面上,击打起一片水花。
凌茴二人纷纷回头,见夫人一向持雅的脸上失了血色,心内都大吃一惊。
“你们口中的成国公府可是少陵林家?”夫人问道。
“是啊。”除了那个少陵林家,还有谁能做得出这种事儿来。
“夫人也识得么?”凌茴回问道。
夫人苦笑一声,不问反答:“你二人何故到此地来?”
“机缘巧合。”二人异口同声的说道,殉情没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