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放心的将自己托付给了他。
蔺镜抓着她的手握得更紧了,他的小媳妇儿现在很依赖他呢,这种感觉很满足,心里颇轻松愉快。
说是他护着她,实际这一路上,都是她带着他走,是两个人互相信任与托付。这是蔺镜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貌似还不赖。
他们脚下这个小岛是个暗岛,意思是说涨潮时它会被水淹没,落潮时才会凸显出来,视线所见之处,皆被蛤蜊的黏液覆盖,滑得不行。
蔺镜功夫好,也才将将走稳,倒是凌茴如履平地一般,脚下走的飞快,丝毫不受影响。
凌茴只用朱纱蒙了眼睛,耳朵不再刻意去听去追随某种声音,她放空了整个身心陷入佛家所说的入定状态。
若眼前的蜃雾也是种幻境,那么她不仅要身在其中,还要摆脱这种束缚,否则迎接他们的将是更大的困境,她赌不起。
这座暗岛并不大,二人走了两刻钟,突然空中传来一声极刺耳的鬼叫,只是这声音有些熟悉啊。
梅以白?蔺镜抖了抖耳朵,以为自己幻听了。
“有种把我劫来,倒是过来看我啊……啊……我被夹住了,快来人啊!”
这次的声音倒完整了一些,是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