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极好脾气的请教道:“它认生?”
凌茴暗暗清了清喉咙,极响亮的回道:“它害羞。”
明明是只公雕好么,这么扭捏作态真的好么,她还没羞涩呢,它纠结个什么劲儿啊。
“姑娘说笑了。”蔺镜干巴巴的自我解围道。
“这只雕是坐不成了,我们走水路吧。”凌茴提议道,水路她擅长啊,况且水路比旱路平稳一些,只要他不晕船。
“就按姑娘说的办吧。”蔺镜都听她的,自己是被护送的,毫无怨言。
“怕是不行。”凌檀忽然插言道。
“为什么?”凌茴惊然问道。
“今年燕北大旱,河流枯竭了,水路行不通。”凌檀面无表情的说道。
“那今年的军饷岂不难筹?!”燕北已经连续几年收成不佳,若是今年大旱,燕北军必定会座山吃空的。
“若是我们骑慢马,世子是否可以受得住?”凌茴扭头问蔺镜道。
“我哪有那么娇气,快马也可。”蔺镜对自己的身体状况颇有信心。
“那便骑马吧。”凌茴只想把这个烫手山芋赶紧扔给并肩王,从此她与蔺镜天涯海角,天各一方,永不相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