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何黑黢黢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凌茴,一字一句道:“那你呢?”
“我有预防的药啊,再说你们这些大老爷们,粗手粗脚的,哪里会照顾人。”凌茴回道。
赵何想了想,还是不能同意,大老爷们怎么了,大老爷们就不许心细了?
“你再这么婆婆妈妈的,我可要抽你了。”凌茴狡黠的威胁道,三赶五撵的将一众侍卫关到院子外。
这么一折腾,凌茴也走了困意,索性生文火熬起药来。
黎明十分,凌子风不再发热,人也清醒了些。满室的药香令他微微恍了神。
他缓缓睁眼仔细打量了一番,不是他母亲那儿,满室昏黄的烛光竟给房间添了几分暖色,床前的案几旁趴着一个绯衣云发,美得肆意飞扬的姑娘。
凌子风呼吸猛然滞了一下,瞬间眸子里盛满星光,熠熠生辉,他垂眸满意的笑了一下,是阿姐啊。
他动了动身,发现身上轻快了许多,还缠了不少绷带,少年的面色不禁红了红,心里暗暗的想,肯定是阿姐给缠的,他母亲才不会干这样的事儿。
他知道自己生的不是时候,他自小没了父亲,母亲厌恶他,母亲的姘/夫厌恶他,同母异父的姐姐也厌恶他,就连芙姐姐也冷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