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滞住。
她心中猛然一痛,只见百步之遥的山坡上有匹枣红色的骏马,马上坐着一位身姿绝秀的男人,他戴着黑纱幕离,手挽长弓,虽孤身一人,其势如虹似虎,令人不敢小觑。
凌茴耳边的厮杀声近了远了,远了近了,纷纷乱乱几乎不能入耳,只喃喃自语道:“爹爹……”
忽而,耳边又有两箭相怼而落的爆破声,凌茴猛然回过神来,再不看那人一眼,只回头对并肩王说道:“伯伯说得对,无论如何也不能做逃兵,凌家更没有做逃兵的子孙,我护你砍杀过去。”
凌茴抽、出红缨长木仓,将那支毒箭挑起放进水囊中保存,然一鼓作气一路厮杀,手起木仓落,将一个个敌军甲士的聝收好,她还要向伯伯请功呢,那人一直想当大将军来着,可惜到死没当上,她要当将军给他瞧瞧。
战鼓雷鸣一般,不知厮杀了多久,忽然燕北军先锋传来一阵高亢的鸣战声,匈奴却匆匆收了兵。
凌茴心里顿觉松了一口气,不由向燕北军士兵打听战况如何?
那小兵显然不是第一次上战场,杀起敌来两眼直发亮,他经验十足的对凌茴讲道:“先锋部队有人伤了敌方统帅,敌军这才着急忙慌的鸣金收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