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算?”凌二老爷伸手弹了弹手中的契书,抬眉问道。
“自然是这五万两银子大伙儿平摊还给我了。”凌八道。
众人闻言怒了,这还没分到家产呢,还要不明不白的往里倒搭钱,不干!
凌二老爷环视一周,将契书重新放回箱子里锁起来道:“老八,你若是要我往家产里扣除那五万两,我还能高看你一码。”
“你……你这是何意?”凌八脸上蓦然一热,有些挂不住了。
“好,既然你讲到这里了,那我们就好好论一论,首先,你得清楚,马场与佃租的进项才算是公中银两,其余的,你懂我懂大家懂,谁还没个私库呢,我的赌债是鉴儿卖画所得的银钱还上的,压根没动公中银两。”凌二老爷冷声说道。
“你说没动就没动?”凌八死咬着不放。
“凌家雇账房先生不是吃干饭的,我再说一句,今年春,阿云那孩子被绑,我们二房可是掏了五万两白银的,这点我没跟你算,你倒跑去砸灵堂跟璎璎算上了?”凌二老爷见凌八纠缠不放,索性端坐在太师椅上,淡然饮茶。
“账房先生还不是听你们的,一面之词如何服众。”凌八仍不肯死心。
“好,今天正好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