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药,只好忍着。
却说凌茴出门,来到彤辉院,厅内站了四五个人。蔺镜坐在正中央,寒着一张脸不说话。
厅内放着两截断木,其中一头还染着血迹,凌茴打量一番,心蓦然沉了下来。
“怎么回事?”凌茴问道。
厅内两个侍卫押着一个贼眉鼠眼的中年男人,见凌茴问话,侍卫瞅了一眼蔺镜,没有作答。
“但讲无妨!”蔺镜冷声道。
“是,回姑娘的话,凌将军将意外断裂的杠木捡回来,却碰见这个人试图要偷梁换柱,被我家世子爷逮个正着。”侍卫恭恭敬敬的回道,只听他三言两语说清状况。
凌茴偏头拧了拧眉,心中猛然一寒,阿霄受伤这件事果然不是意外。
“叫他开口。”蔺镜吩咐道。
“是。”两个侍卫出手极快,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竟逼的那人又哭又笑,最后没有办法,只喃喃道是八爷的主意,与他无关。
凌茴听罢,气得直拍桌子,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凌霄再怎么说,也是八叔的侄儿,他可真下的去手啊,将榆木杠木换成杨木杠木,意外意外,杀人于无形!!
“璎璎,你打算怎么办?”蔺镜挥挥手,吩咐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