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有这么多的心思,不妨多关心关心父亲,芙儿的事自有我和阿柳操持着。”凌鉴软了软口气劝道。
“若不是你那个爹如此不争气,我何至于这样低三下四,我算看透你们爷们儿了,一个比一个狼心狗肺!”凌二夫人怒急攻心,口不择言,说罢便冷着脸夺门而出,门被甩的啪啪作响,吓得凌茴又往爹爹怀里缩了缩。
凌鉴将凌茴放在榻边,轻声安慰柳氏道:“有我在,定不会叫母亲胡来,你只管放宽心,芙儿的事,你点了头我才答应,如此可好?”
柳氏忙用帕子将脸上的泪试干,见夫君如此知意,心里又不禁酸涩几分,只哑着嗓子道:“妾身知道了。”
“娘亲娘亲,你不要哭了,你这样生下来的小弟弟肯定也是爱哭鬼,一个男孩子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凌茴哄劝道。
凌鉴一扫刚才的阴郁,伸手顺了顺凌茴额前的呆毛道:“就数你歪理多。”
柳氏见了璎璎,心情不禁愉悦了几分,伸手便要抱抱她,又恍然记起自己怀了孕,不宜抱她,只好将她搂在怀里乖了乖。
不多时,蔺镜进屋将凌茴喊走,急匆匆的,凌茴心下好奇,这是怎么了?
凌茴忙跟到门外,见一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