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还耀武扬威的跑到母亲跟前闹,直气得母亲早产,这口气别人咽得下她可咽不下去,她的娘亲和小弟弟差点儿就没了。她听见父亲这么问,冷哼一声:“我季家行事样样都禀给你听吗?”
凌鉴猛然滞住,心头涩痛,阿茴终究还是怪罪了他!
“再如何我也是你爹,这是无法更改的事实。”凌鉴道。
“我看你也不稀罕给我们姐弟当爹,我正经八百的爹爹还没教训我呢。”凌茴气狠了,话也狠了。
凌鉴一甩袖子进了门,不再理她!凌茴气得直跺脚,心里憋屈得不行。
正赶巧,那王寡妇听说柳氏难产,又来得意炫耀一番。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凌茴身后跟了六个季家护卫,个个魁梧雄壮,小山一样,凌茴抽出腰间的软鞭,命护卫抱她出去,她要会会这个王寡妇。
作者有话要说: 建国以前,沧州之地多匪患,晚上向来不敢点灯点蜡,屋子里有亮光的话,土匪会扔个砖头进来,这时吹了灯,不出声,麻利的睡觉,不要碍着土匪摸夜。
我太爷爷是家里老大,怕被土匪绑了去,只当女孩子养,穿花裙扎梳羊角辫,这么养到12岁,后面渐渐有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