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后,两人都极为默契的不提前尘往事,今日见他主动感慨,凌茴感到颇为稀奇。
“那哥哥再多说一些,我想听。”凌茴声音微哑。
“凌叔叔这回后继有人了。”蔺镜依然感慨道。
凌茴眉毛微挑,后继有人?这么说她不算人咯?!
“你别误会,哎,我就直说了吧,这小子将来出息着呢,十五岁中状元,二十岁挂金龟袋。”蔺镜突然觉得脑门疼,她的胞弟一直看自己不顺眼,就像她如今一直看徐家的人不顺眼。
“那真是不辱没祖宗门楣。”凌茴道。
“所以呢,你这小丫头此刻就别多愁善感了。”
“我觉得有些事儿发生的很蹊跷。”凌茴将前世凌家彻底败落的事又说了一遍,里面有蔺镜知道的,也有蔺镜不知道的。
一番沉思,蔺镜忽然悟道:“凌叔叔高风傲骨,不是个品味低俗的人,我听说镇上那个王寡妇其实也算不得寡妇,只不过她男人为生活所迫进宫当了阉人,再也没回来过,那王寡妇倒是越来越放荡,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真的吗?”凌茴忽闪着圆圆的杏眼问道。
“你看,凌叔叔,季叔叔和我父王,这三人相交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