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次户籍的事情办的如此迅捷漂亮,麻三爷按耐住心中的惊诧,只旁敲侧击道:“我听说女子过继子嗣要么与丈夫无子嗣,要么是立了贞洁牌坊的寡门,似表姑娘这般的……”麻三爷很聪明的止了话头。
凌鉴顿时沉了脸色,他说怎么好端端的,平时最好摆架拿派儿的麻三爷,怎么得空“屈尊降贵”来送糕点,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凌鉴正欲说话,房门被一下子推开,尊贵无匹的男人缓缓踱步进门,冷声问道:“区区一个山东巡抚的胞弟,也敢管到本王的头上来。”
“……”凌鉴猝不及防。
“……”麻三爷冷汗直流,应声下跪。
“抱歉,打扰了,霜霜的磨盘呢?听说你给收起来了,现在可以还给我了吧。”蔺羡一双冷脸哪里有歉意?
“大哥,我在会客,你问问六宝,当初是他搬走的。”凌鉴无奈的叹了一句。
麻三爷再也不敢坐着,当即瘫软着跪了下来:“并……并……并肩王爷,请恕草民莽撞。”
“这可倒好,老子一字并肩王让你并出仨来。”知他惶恐,蔺羡犹是补了一刀。
说到底,张家在北水镇乃至整个沧州城都有通天彻地之能,不好意思,这些在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