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宗祠走去。
祠堂有软垫子,凌茴跟着父亲给祖宗敬了一炷香,而后老老实实的跪在祖宗牌位前自我忏悔。
“且说说,你何错之有?”凌鉴道。
“我不该拿砖头掷八婶。”凌茴不情不愿的撅着小嘴儿说道。
“还有呢?”凌鉴继续道。
“还有?”凌茴总共说了两个词,语气中途还得拐个弯,着重强调一下。既然爹爹说还有,那定是没说完,到底还犯什么需要跪祖宗祠堂的错了?凌茴埋头苦思闷想,一无所获。
凌鉴望了望女儿懵懂的神色,心道不过是个四岁的孩子,哪里分得清是非善恶,只得从头好好的教她,思至此处,凌鉴蓦然开口问道:“为何打你八婶?”
“她辱骂哥哥,言辞恶毒,我听不下去。”凌茴委屈巴巴的辩解道。
“听不下去便要打人?”凌鉴追问道。
“……”她都承认打人不对了,为何爹爹还不依不饶。
“好,从现在起,爹爹就告诉你,你到底犯了哪些错?”凌鉴徐徐说道,“其一,一言不合就打人为妄动。其二,打人后无自保能力不能全身而退为偏激。其三,打人后被人咬住为失策。其四,打得是长辈,为不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