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了?怀了这胎就恩赦一般的赏她个名分,若是没有孩子,就六七年了,不闻不问天涯陌路。
“你自当娶你的王妃,与我有什么相干?”蔺霜冷声道。
蔺羡闻言一愣,他察觉出她生气了,但不明白她为什么生气,只当是早晨被人闹得心烦。蔺羡难得耐着性子解释道:“总住在凌家也不是个长法,难免与人生出嫌隙,徒增不痛快。”
“堂堂并肩王放着燕北三郡不管,跑到我一个农妇的房里做什么?”蔺霜继续戳人心窝子道。
“自然是商量和你成亲的事儿!”蔺羡道。
还油盐不进了?!蔺霜气愤的锤了锤身旁的软枕,不愿再搭理他。
一时间二人相持不下,气氛有些微妙,没人讲话。两个小人儿在屋外听得很是心焦。
凌茴有些纳闷姑姑这胎是怎么怀上的……
不多时,屋里传来一阵异样的声响,蔺镜心里一尬,忙捂着凌茴的耳朵拽着她速速离开,墙根儿什么的,也没再好意思听下去。他爹真是个行动派啊,不说只做,一言不合就那什么……
一吻毕,蔺霜小脸儿红扑扑的缩在蔺羡怀里,身子软的一塌糊涂,连生冷的气话此刻说起来都软绵的不像话,娇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