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茂被噎的无言以对,他知道定北侯带兵打仗厉害,没想到怼人也如此不含糊。想来是他误会了什么,自己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徐茂越急越囧,越囧越急,一时间竟不知从何处解释。最后只干巴巴的说了句:“不是你想的那样。”
蔺镜直接忽略了他的窘态,坦白问道:“依徐家的财力,就算是拜当世鸿儒为师,料也不是什么难事,不知徐公子为何选这不显山不露水的凌氏族学?”
“在下倾慕凌五爷的才名,这才说和了母亲来此读书,只不过没阁下运气好,不能直接拜在五爷门下,实属遗憾至极。”徐茂幽远而深沉的目光飞快的扫了一眼凌芙,语气竟有说不清的可惜。
听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蔺镜不啻的扭过头去。其实他们的目的类似,只是自己稍微运气比徐茂好一点点而已。
那厢凌芙在学堂的墨池旁涮干净毛笔,把书本纸张都放进布袋里,才拉着凌茴上街。
凌茴频频回头,见徐茂那块牛皮糖还死皮赖脸的跟着,心中隐隐有些不爽快,甚至有几分愤懑。她前前后后活了两辈子,经历了常人所不能及的世态炎凉,让她深深明白一个道理:墙倒众人推!
凌家还没倾颓的时候,上来攀附者不知凡几,一朝家破,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