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凌茴小肥肚子咕噜噜咕噜噜叫个不停,把小丫头从睡梦中吵醒,真的好饿啊。凌茴举着小肥爪子作恶般的将朱辞镜扰醒,可怜巴巴道:“哥哥,我饿极了。”
朱辞镜神游物外片刻,方才醒过神来,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锦囊袋子丢给她,认命的说道:“先吃块糕点垫垫,我再睡会儿,不要吵。”
凌茴得了糕点哪还顾得上哥哥,填饱了肚子,满足的摸摸肚皮,又盖好被子继续睡的胡天海地。直到柳氏来叫门,凌茴半边身子搭在朱辞镜身上,四仰八叉,睡相极为自由奔放。
已到了年关,家家户户都在准备年祭供品,凌氏为北水镇大户人家,供品准备起来也颇为繁复,要宰生猪九头,生羊七头,生牛一头。
因着季行简在燕北遇刺受了点伤,便在凌家多待了几天,直至季家的人来接,才跟着回去。凌茴自是依依不舍,泪水涟涟的。
季行简此时方才得了养女的乐趣,见小丫头真伤心了,恨不得这个年立马过完,等来年春儿,好将礼节过一过,正式将璎璎过继到自己名下,这样,自己便可正大光明的带她走了,璎璎可是季氏之璎。
凌鉴见他笑得一脸高深莫测,心里莫名抖了一抖,冷声道:“不要笑得那么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