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得颇重又遇上了失筋症大发作,只得乖乖在床上躺着,下不了地,纵心里十分惦念着凌茴,也是无计可施,这厢见凌茴由丫鬟抱着来了,十分开心。
“怎的一大早便抱着梨啃,仔细凉了胃。”朱辞镜见凌茴完好无损的站在自己眼前,怀里抱着个大梨啃,便知她已无大碍,一时宽心了不少。
“实在是饿的慌,爹爹们不知在商讨什么,还没开饭,我先啃个梨充充饥。”凌茴晃了晃手中的梨,颇为无奈的说道,“哥哥吃吗?”
朱辞镜:“……”
咳咳,见朱辞镜幽幽的看着她,凌茴轰然记起,哥哥老毛病犯了,吃不了这等硬、物,随即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低声啃梨,良久方对候着的丫鬟说道:“将各色鲜果子榨了汁来,我要喂哥哥喝甜汁儿。”
丫鬟们领命出去榨鲜果,凌茴将啃干净的梨核放到空果盘里,仔细净了手,自己脱掉老虎靴,一骨碌,便麻利的钻进朱辞镜被窝里,美其名曰,我给哥哥暖手手。
朱辞镜只觉颈间一凉,两个冰团子糊上来,不禁气笑道:“你这小妮子!”